2020年5月24日是约瑟夫·布罗茨基诞辰八十周年。他的名字与圣彼得堡紧密相连。但是在莫斯科也有需多他曾过去的地方。

无处而来的爱
2011年在美国大使馆对面建立了一座纪念像。布罗茨基闭眼而立:头向后仰,两只手紧插在口袋里。他并孤单,周围由13人物陪同着他,但都是面目全非的。这种由雕塑家格奥尔吉·夫兰古良和建筑师谢尔格伊·斯库拉托夫创作的结构具有深远的象征意义。诗人望向美国大使馆,因为他住在美国住了很多年。十三个盯着他后背的无名人物仿佛体现了把他驱逐出祖国的当局。尽管布罗茨基偶尔来到莫斯科看望朋友,并未在此长居,但他的纪念像与城市景观十分协调。奇怪的是,布罗茨基的纪念像与另一座城市纪念像–奥西普·曼德尔施塔姆彼此呼应,异曲同工。奥西普·曼德尔施塔姆纪念象位于旧花园小巷和扎别林街的交叉路口,靠近诗人曼德尔施塔姆哥哥的住所,这里他本人也曾暂住,纪念像也同样仰望着天空。
不是所有人的忠实朋友
布罗茨基也曾到过翻译家安德列伊·谢尔格叶夫住居住的小菲利街。他们未曾谋面,却神交已久:这位年轻的列宁格勒诗人经常被安娜·阿赫玛托娃提到。几年后,谢尔格叶夫终于读到了他的诗:翻着用打字机打出的手稿,他沉浸于《圣诞抒情歌曲》、《山丘》、《以撒革和阿弗拉穆》之中。它们使谢尔格叶夫不胜惊讶。当阿赫玛托娃知道列宁格勒的状况不利于诗人,因此她尽心竭力让布罗茨基留在莫斯科。终于在1964年谢尔格叶夫和布罗茨基相见。他们一见如故:正是谢尔格叶夫本人将罗伯特·弗罗斯特的诗翻译成了俄语。而弗罗斯特的诗让布罗茨基佩服得五体投地,离开苏联后,他还写了一篇关于弗罗斯特的随笔。
当布罗茨基被发配到阿尔汉格尔斯克州时,他们还保持书信往来。正是从那里他来到了小菲利街。谈到莫斯科时,诗人说过,在这座城市他只对两个人––谢尔格叶夫和他同事翻译家维克托尔·戈雷舍夫––的意见感兴趣。
无人知道谁即将到来
布罗茨基也曾到过特维尔大街,到访过著名儿童作家的女儿莉迪亚·科尔涅耶夫娜·楚科夫斯卡娅的住宅。早在1938年,科尔涅·楚科夫斯基从列宁格勒迁居到莫斯科,伟大卫国战争后,全家都没再回到列宁格勒。诗人到过这里,并从这里去探望当时生病的阿赫玛托娃,且当她健康好转时为她感到高兴。当然,朋友们都为他感到担心,因在列宁格勒某些令人讨厌的人每天都给他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离开,莉迪亚·科尔涅耶夫娜因此而感到非常难过。”据说,布罗茨基的性格并不好。但是,莱蒙托夫和曼德尔施塔姆的性格都不好“––她写了。
现在我离开莫斯科
诗人也曾到住在大奥尔登卡街的阿尔多夫家做客。他探望暂住在阿尔多夫家的阿赫玛托娃。多年以后,他用人来人往来形容这座传奇的住宅。”我记不得我什么时候比当时在阿尔多夫家做客时更高兴。这又次是我最快乐的回忆之一。“––诗人说。在距离移居国外还剩几个月的最艰难的日子里,他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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